晓琴摘抄

李商隐《咏史》全诗赏析

首欣合2019-09-20 00:11:42

李商隐《咏史》

一、李商隐《咏史》译文:

纵览历史,凡是贤明的国家,成功源于勤俭,衰败起于奢华。

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头,为什么镶有珍珠才是好坐车?

想要远行,却没遇见千里马,力单势孤,难以拔动蜀山的猛蛇。

有几人曾经亲耳听过舜帝的《南风歌》?天长地久,只有在苍梧对着翠绿的华盖哭泣份儿。

二、附原文如下:

咏史

唐·李商隐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

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真珠始是车。

远去不逢青海马,力穷难拔蜀山蛇。

几人曾预南熏曲,终古苍梧哭翠华。

三、赏析:

李商隐以其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和艺术上的创新精神,创作了占他全部诗篇七分之一强的史诗,它们扩展了传统咏史诗的涵义,丰富了咏史诗的题材,探索了咏史诗新的手法,将其独特的思想性艺术性臻于和谐统—,在咏史诗的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他的咏史诗不仅咏古况今,充分反映了他进步的历史观,而且借古讽今,含蓄地表达了他的现实主义倾向。同时还借题寄慨,委婉地抒发了他怀才不遇的苦闷。相对于一般诗人对时政的深沉感慨,李商隐的诗作扩大了咏史诗的表现容量。

这首诗的第一句是说,回顾以往的朝代,勤俭能使国家昌盛而奢侈腐败会使国家灭亡,提出了一切政权成败的关键。

第二句是两个典故,第一个是琥珀枕,南朝一个皇帝在四处征战的时候得到一个非常名贵的琥珀枕,但他将琥珀枕捣碎了给战士敷。第二个是齐桓公,当年齐桓公和另一个君主相遇,那个君主有很多车,每一俩车都有一颗非常大的珍珠,那个君主为此非常自豪视之为奇珍,但齐桓公说他有人才,那才是他的宝物。这一联是说明人才的重要性。

第三句也是两个典故。青海马是指能担当军国大事的人才,蜀山蛇指亡国的祸胎(当年蜀国因为五壮士拔蛇而蜀路开,导致了蜀国灭亡),这两句话其实有种国家灭亡也隐隐有天意的意思。义山其实很矛盾,他虽然知道“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但当时是唐文宗很有雄心壮志的,可惜被家奴所制,抑郁而亡,所以义山也无法解释为何国家会走向衰败,所以他只能将其解释为天意。

最后一句的南薰曲是当年舜唱的《南风歌》,一唱而天下太平,几人曾预南薰曲的意思就是没人再听到舜的《南风歌》了,意思便是天下将打乱。苍梧是舜埋葬的地方,翠华是皇帝仪仗中顶上的华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国家如此衰败,不复当年尧舜之风了。

这首诗,诗人根据历史兴亡的史实,概括为“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这些明确的以古鉴今的态度,包含着深刻的用意,比前人的认识更自觉完整。在兴亡系于何人的问题上,尽管李商隐受时代的局限,还只能将理乱的命脉系于帝王,但在他的诗中,大都是指责他们败乱国家的。因此这种揭露更有进步意义。

四、作者简介:

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溪)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河南焦作市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作品收录为《李义山诗集》。

李商隐《咏史》全诗谁有?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真珠始是车。 运去不逢青海马,力穷难拔蜀山蛇。几人曾预南薰曲,终古苍梧哭翠华。

李商隐《咏史》具体解释

翻译

纵览历史,凡是贤明的国家,成功源于勤俭,衰败起于奢华。

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头,为什么那镶有珍珠才是好坐车?

想要远行,却没遇见千里马,力单势孤,难以拔动蜀山猛蛇。

有几人曾听过舜帝的南风歌?只有在苍梧对翠华盖哭泣份儿。

赏析

诗的首联,是从总结历朝历代统治经验出发,得出成功大都由于勤俭,破败大都因为奢侈的经验教训。开头两句好像是抽象的议论,不像诗。实际上它不是在发议论,是说:像文宗那样勤俭,应该使国家兴盛的,怎么反而破败呢?这里充满着惋惜和同情,是抒情而不是议论。这样通过表面上的议论来抒情的写法是很特别的。

颔联是对这一结论的具体印证。这种议论,有道理但并不全面,因为勤俭只是治国成功的一条重要经验,但不是惟一的经验;奢侈是使国家破败的一个重要原因,但也不是惟一的原因。一个王朝的兴衰,自有其更复杂、更本质的原因所在。然而,事实上,非但没有因此能使已成定局的唐王朝的颓败之势有所好转,反而越搞越糟。这中间的道理,或者说最本质的原因,当然是诗人所无法理解的,所以,他只好以宿命论的观点来解释这一反常现象,归之于运命。

颈联推进一步,但也可以说是转折,认为比勤俭更为重要的,其实是国运和国力,一旦运去,就是虞舜那样的贤君也无回天之力,而只能遗恨终生。这才是这首诗的主旨。诗人虽然说不清“运”究竟是什么,但他确实感到仅靠勤俭(包括皇帝个人的其他努力),不足以挽救一个时代的衰颓之势,而且在他看来,唐朝的国运似乎已去,难以挽回了。这种认识不免模糊含混,却是敏感的、深刻的,不但可以说明唐代,还能用于观照许多末代帝王。很多注家的思路则是一定要为此诗找一个咏叹对象,找的结果是唐文宗李昂。李昂节俭,史有明文;李昂清除宦官的失败,也载于史册。他可算自身勤俭而无力挽救国势的典型。继续引申,则“青海马”是喻贤才,“蜀山蛇”是喻宦官,也表现出来了,而尾联就成了对文宗的哀悼。

尾联承上而下,由理而情,由情造境,进而转换为纯然的抒怀了。文宗好诗,夏日念柳公权诗“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称为“辞清意足,不可多得”。张采田《会笺》称文宗“诏太常卿冯定采开元雅乐,制《云韶法曲》、《霓裳羽衣曲》。义山开成二年登第,恩赐诗题《霓裳羽衣曲》。故结语假事寓悲,沉痛异常”。几人曾经听过文宗所颁布的雅乐,参预过文宗赐题的考试,“终古”哀悼文宗在太监扼制下恨郁死去。这里,所表现的诗人对于文宗治国的悲剧,不是讥讽、挖苦,而是感慨、叹息,诗人所抒发的正是对国家命运关注的深情。奢侈是使国家破败的一个重要原因,但也不是惟一的原因,一个王朝的兴衰,有其更复杂、更本质的原因所在。

俭成奢败本是历代兴衰的常规,但文宗在位期间,作风勤俭,政治上也多次作过重振朝纲的努力,却一事无成,最终在“受制于家奴”的哀叹声中死去。面对这种无法解释的反常现象,诗人已隐约感觉到“运去”、“力穷”,唐王朝崩颓之势已成,即使出现一两位明君贤臣,也难以挽回了。文宗在位时,商隐对于他的闇弱,颇多讥评;而于其身后,则又加以哀惋。无论讥评还是哀惋,均出自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注。

正由于这种深切的关注,国运难以逆挽的崩颓之势,成为诗人心头难以解脱的宿命般的悲凉。如果说李商隐感伤诗风的发展成熟,就个体来说是性格、遭遇使然;那么就时代因素来说,实是对衰飒大环境的呼吸领会。“运逢末世”,就是促成李商隐感伤诗风的内外两层背景,身世之感与末世情怀交相促发激荡,将诗人内心的感伤越酿越浓。

李商隐<咏史>的赏析李商隐《咏史》图

李商隐<咏史>的赏析

咏史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何须琥珀方为枕,

岂得真珠始是车。运去不逢青海马,力穷难拔蜀山蛇。

几人曾预南薰曲,终古苍梧哭翠华。

李商隐以其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和艺术上的创新精神,创作了占他全部诗篇七分之一强的史诗,它们扩展了传统咏史诗的涵量,丰富了咏史诗的题材,探索了咏史诗新的手法,思想性艺术性臻于和谐统—,在咏史诗的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李商隐的咏史诗不仅咏古况今,充分反映了他进步的历史观,而且借古讽今,含蓄地表达了他的现实主义倾向,同时还借题寄慨,委婉地抒发了他怀才不遇的苦闷。相对时政的深沉感慨,扩大了咏史诗的表现容量。

咏史诗以历史故事或传说为题材,与诗人的历史观有密切的联系。李商隐的咏史诗之所以写得好,是因为他用发展变化的历史观分析社会变化,将国家的兴亡归因于“人为”。在《览古》中,他把纵的历史与横的观实联系起来指出:“莫恃金汤忽太平,草间霜露古今情”,深刻地警告晚唐统治集团:一切都在变化,金城汤池并不能永保国家不衰亡。他还根据兴亡的史实,概括为“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咏史》),提出了一切政权成败的关键在他对历史的一个根本认识是:“又闻理与乱,系人不系天。(《行次西郊作一百韵》)在系于何人的问题上,尽管他受时代的局限,还只能将理乱的命脉系于帝王,但在他的诗中,大都是指责他们败乱国家的。因此这种揭露更有进步意义。“系人不系天”的思想贯穿于李商隐全部的咏史诗中。最显著的是一首《咏史》(北湖南林水漫漫),说明了兴亡有道,不关天命。他又说:“自是当时天帝醉,不关秦地有山河”(《咸阳》)。秦并天下不系于得山河之险。他既然认为理乱兴亡有线索可寻,又存有“乘运应须宅人荒,男儿安在恋池隍”(《题汉祖庙》)的雄心,因此,虽然古来人事代谢,仍觉事有可为。并不悲观。在强调人为的同时,诗人又突出批判了把地域条件、天命王气作为精神支柱,毫无顾忌地苟安享乐的封建统治者。如《南朝》:“地险悠悠天地长,金陵玉气应瑶光,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妆。”此诗举梁事以概南朝,巧妙地将“半面妆与分天下”联系起来,辛辣地讽刺了腐朽昏聩的建统治者迷信王气,自恃天险,不图进取,自食亡国之果。这些明确的以古鉴今的态度,包含着深刻的用意,比前人的认识更自觉完整。

其次,诗人常托古讽今,集中地揭露了一些亡国之君因沉湎女色,穷奢极欲而导致亡国灭身的历史现象。他对于历代著名的好神仙、好酒色的帝王以及荒淫无耻的亡国败国之君,如周穆王、陈后主、隋炀帝、唐玄宗都给予了不同程度的讽刺,从而直接或间接地表达了他的现实主义倾向,起到一定的讽谏作用。如《南朝》中“谁言琼树朝朝见,不及金莲步步来”,《齐宫词》中“梁台歌舞三更罢,犹自风摇九子铃”,《隋宫》中“春风举国裁宫锦,半作障泥半作帆”。像这样内容和风格的诗在他的咏史诗中占着绝大部分。这说明诗人从现实生活的观察中,看出了那个时代的一些帝王已经踏上前朝的覆辙,不可避免要走向灭亡的深渊。只因为不敢正面揭发所以借咏史讽刺。但李商隐在不少的咏史诗中过分地把沉湎女色看成是亡国的最大原因,而忽视政治、经济和阶级矛盾等更重要的因素,这是受他的阶级出身和时代历史的局限所致。诗人于中唐以来的藩镇割据,宦官专权,牛李党争,国亡加速,虽站在维护唐王朝利益的立场上,在咏史诗中虽是曲折的但也是“微而显”地表明自己的主张和对时局的激愤。《韩碑》分通过对唐宪宗时韩愈撰写的《平淮西碑》的赞颂,表达了作者坚持统一,反对藩镇割据的政治态度;当然李商隐的咏史诗都有现实背景,指事切近。宪宗服金丹求长生,反而暴卒,葬于景陵。他作了—首《过景陵》诗咏其事:“武皇精魄久仙升,帐殿凄凉烟雾凝,但是苍生留不得,鼎湖何异魏西陵。除宪宗外,李商隐身历的诸朝中.穆宗、武宗也都好神仙。武宗也因此成疾,他便写了大量咏史诗讽刺帝王求仙。如《华岳下题西王母庙》等。敬宗以年少继位,荒淫无度,故李商隐每在诗中借民间对北齐后主高纬的称呼——“无愁天子”以点醒之。如《陈后宫》,《富平少候》,冷隽地讽刺了不知忧国忧民、整日醉生梦死的最高统治者。

再次,李商隐更可贵的地方是:他认识到一切败亡的祸根,都在于最高统治者皇帝贤愚不分、不重视人才和骄奢淫佚、好女色、好求仙。因此,他咏史诗里的皇帝便主要是两类典型。他在《瑶池》和《贾生》等诗中辛辣地讽刺了帝王们求神仙的虚妄无益和他们爱人才爱百姓不及好神仙的愚行。帝王们求神仙的虚妄是以前诗坛上常写的题材,然而,李商隐写出了比别人不常有的深刻思想。这主要表现在:他不只写皇帝不重视人才或爱好求仙,而是把二者对比起来写。如“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贾生》),“侍臣自有相如渴,不赐金茎露一杯”(《汉宫词》)。并且,他不只写皇帝奢华淫乐,而是把它与误国、亡国联系起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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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一句,出自唐代李商隐的《咏史二首·其二》:全文是: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

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真珠始是车。

远去不逢青海马,力穷难拔蜀山蛇。

几人曾预南薰曲,终古苍梧哭翠华。

翻译成现代汉语是:

纵览历史,凡是贤明的国家,成功源于勤俭,衰败起于奢华。

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头,为什么镶有珍珠才是好坐车?

想要远行,却没遇见千里马,力单势孤,难以拔动蜀山的猛蛇。

有几人曾经亲耳听过舜帝的《南风歌》?天长地久,只有在苍梧对着翠绿的华盖哭泣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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